“她是因愛受傷。就用愛治療。”徐尉給與若遙一段新的愛情,幫助她好起來。

“可是……”若婷無法接受,質問徐尉:“你並不愛她對不對?你終究要離開她的,對不對?”

“若婷。”徐尉正色的說:“若遙不能再受打擊了,所以我不會離開她。”

“可是……你就是乘虛而入……”若婷聽見快哭出來的聲音。

“我是真心愛她,想要和她在一起。”他很認真。

於是,徐尉變成了若遙的男朋友。家人每個人都這感到欣慰。

可是若婷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她覺得不會是真的,醫生怎麽可以愛上病人呢?若遙她有病。徐尉只是爲了治好她才這樣的。等若遙好了,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徐尉不可能愛上若遙。她寧可這樣相信。她私底下仍殷殷探問:“你對姐姐是真心嗎?”

“是。”他答得肯定,沒有半點猶豫。

“可是,你永遠不能取代顧大哥在姐姐心裏的地位。”若婷不得不狠下心,把事實攤開在他眼前。“你一點都不介意?”

“愛,不是要包容和接受嗎?我也不奢望她會忘記那位顧大哥。上天讓我遇見她,讓我能在她身邊代替他來照顧她,我已經很感激。。”徐尉喟然:“若婷,我不介意她的心裏有沒有我,我只希望她好起來。”徐尉眺望著遠方,臉上有種壯烈的神色。

若婷的心揪成一團,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嫉妒惱怒心疼複雜矛盾的交錯。若婷畢業的那天,若遙已經從房裏走出來,像正常人一樣出席若婷的畢業典禮。若婷和唐生合照,她在鏡頭前孱弱的微笑。她覺得惘然,不知道畢業后可以去那裏。

身邊的同學熱烈的談著未來的計劃,若婷震驚的站起身,“你要去美國? 怎麽沒聼你說過。”

“畢業忙嘛! 何況你也不太得空。”同學雪芬說著,眼角瞄向唐生。她傾向她,眨了眨眼,揶揄地說:“在忙結婚的事了吧?”

若婷勉強的牽了牽嘴角,“你什麽時候出國?”

“大概是年底吧?現在還在弄簽證的東西。但我有親人在那邊,應該沒什麽問題。”

畢業后的雪芬向自由跨前一步,她卻是離自由越遠了。

畢業典禮后的聚餐后,家人識趣的把時間留給唐生。若婷在車上異常安靜。車上連音響也沒開。她只想靜靜的坐著。唐生握著駕駛盤,看了身邊的若婷幾次:

“累了?”

“還好。”若婷的聲音聼起來沮喪。

唐生的車子穩穩的停靠在路肩。

“喔?”若婷擡起頭,困惑的:“到了嗎?”

唐生的臉漾著笑:“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若婷精神緊張:“什麽驚喜?”

“嫁給我。”

唐生從口袋裏拿出戒指。若婷偏過頭,被戒指上的鑽石閃光刺激了眼睛。

他突然而來的求婚,是因爲看出了什麽嗎?若婷陡然心慌。

唐生熱切的期待她的回應,看見她緊綳的神情,唐生猶豫的:“不是説好了你一畢業就結婚嗎?怎麽,你不願意?”

“不、不是的。”若婷支吾:“我只是覺得太意外了。不會太快了嗎?”

“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唐生真誠的。

“我想,我需要時間考慮。”若婷要求:“可以嗎?”

“當然可以。”唐生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別讓我等太久,我已經等了四年了……”

唐生的臉靠著她的,說這話時氣息呵在她臉上。她微弱的牽引嘴角表示微笑。她愈來愈覺得她與唐生的感情不能走回去了。她只想避開唐生,避開徐尉,避開所有的人,逃得遠遠的。

(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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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不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住。徐尉的出現,給若婷帶來困擾。她知道自己對徐尉的態度是特別的,她不只是當他是姐姐的主治醫生而已。她越來越清楚自己的感情。她喜歡徐尉,儘管她想否認,他的影子還是在她腦海中,日與夜,一閉眼就看見。她想接近他;想介入他的生活;更想,進入他的心。

可是,唐生卻在她的生活裏,提醒她的不再自由。唐生對她太好。若婷一看見他便感到歉疚。面對他的溫柔體貼,若婷覺得自己被無形的壓力籠罩。唐生對她的愛忽然變成她的負擔。她逃避唐生也逃避自己。

若婷抱著枕頭坐在床角。她聽見唐生的車子駛入院子的聲音,但她不想見他。

“若婷,唐生在樓下等著呢!”媽媽在她房門外。

“我頭疼,不想出去。”若婷隔著門說。

“那我讓唐生上來陪你噢!頭疼就不要出去了。”

“不要!”若婷急得大叫:“我不要見任何人。”

媽媽開門進來,有點不滿的:“你是怎麽了?是真的頭疼還是什麽?”

若婷按捏手中的枕頭,沒有説話。

“不是媽要說你,你最近對唐生的態度冷冷淡淡的,不是吵架了吧?”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若婷仍是低著頭。

媽媽坐在牀沿,懷疑的:“那你告訴我爲什麽最近對唐生那麽疏遠?”

若婷沒有説話。

“是不是喜歡了別人呀,你?”媽媽咄咄逼人的口氣。

若婷搖搖頭,努力裝成沒有這回事的樣子。

媽媽蹙了蹙眉:“你啊!最好收斂一下。唐生對你那麽好。可別辜負人家呢!”頓了頓,“更何況,你們還訂了婚,人家可是大戶人家,你要小心自己的行爲,千萬別讓別人笑話……”

若婷和唐生早在去年就訂了婚。

“就怕唐生這孩子不定性,難得遇見一個他喜歡,跟我們又合得來的女孩子,早早定了下來也好。”趙媽媽握住若婷的手,歡喜得不得了。

那天唐生牽她的手,在所有來賓面前吻她。

若婷沒有特別高興,很小便和他在一起,他像家人一樣,結婚是必然的事,她以爲那就是人生。現在才知道原來還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現在的她後悔,不該答應訂婚的,她失去選擇的自由。

“你換件衣服跟唐生出去吧。”媽媽打開衣櫥:“我看你不是頭疼,八成是想避開人家吧?”

若婷和唐生臨出門,徐尉剛巧進來。

“徐醫生。早啊!”唐生愉快的打招呼。

若婷不跟他打照面,拉著唐生匆匆出去。

在車上若婷一直板著臉。

“你不舒服?”唐生很擔心的瞪著她看:“生病了?”

“只是有點頭疼。”

“你最近不開心?”

“沒有。”

“對我不滿意了?”

若婷咬了咬唇,輕輕的搖了搖頭。

“爲什麽我總覺得,你對我忽冷忽熱?”他望進她眼眸深處,像是要探索些什麽。

若婷的眼睛閃爍不定,腦裏飛快的轉換念頭,這問題她不想答。

想到了,若婷忽然問他:“你爲什麽會追求我?”

唐生果然一愣:“爲什麽那樣問? ”

若婷暗地裏松了口氣,就說:“因爲想知道。”

“嗯……”唐生拖長著語調,笑了起來,而後定定看著她,正經的說:“喜歡。看你第一眼就喜歡。”

若婷後悔問他這個問題,不該問的。這讓唐生想起他們初識的那段時光,他湊過頭來,動情的吻她。

若婷一點都不投入。她想到徐尉,她的心裏有徐尉,唐生這樣對她讓她很抗拒,她不耐的推開唐生。

“怎麽了?”唐生敏銳的提高警覺。

“我……我……”若婷結巴,一時間想不到藉口。

“我頭疼……”若婷伸手握了唐生的手:“我想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不舒服。”

跟唐生在一起的日子逐漸變成折磨。若婷掙扎著,在愛與不愛之間。徐尉每次出現,都讓她黯然。

姐姐若遙的病漸漸好轉。發病率越來越少,還能看見她漸漸展露的笑容。徐尉一直陪在身邊。若婷終于發現,徐尉治療若遙的方法

(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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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開始的,(每件事都有個開頭吧?)

先是打開書櫥的門,四五只爬在書櫥的框和門之間的白蟻突然從天而降,掉在我面前,我嚇得驚叫……(大概連樓下都聽見了吧?)

再來是把我三百塊買的系統參考書吃得坑坑洞洞(白蟻,高級料理哦,怎樣?白紙的味道會比木柴好嗎?)

再來再來,我桌子上抽屜裏永遠都有木材的屑屑,或則是白蟻的屍首,整個骯骯髒髒的。

然後我把所有東西都從櫥裏拿出來了,那個櫥就是這樣擱著。

早上,晚上,日以繼夜的嗑嗑嗑,嗑嗑嗑,嗑嗑嗑,白蟻啃咬木柴的聲音陪伴著我。

嗑嗑嗑,嗑嗑嗑。

嗑嗑嗑,嗑嗑嗑。

我與蟻同住。

我每次一提起,朋友們都大驚小怪: yer, 好geli,爲什麽你可以tahan?! (好噁心,爲什麽你能忍受。)

喂,以爲我想的咩?

找人來射過白蟻葯,250,沒效!還讓它們從原本的地方搬走,蔓延得更厲害。現在把我書櫥和書桌吃了。還吃過去我的化妝台,衣櫥也快遭殃了吧?連房門框也受感染。指甲一戳就破一個洞。

也找過比較先進的抓白蟻專家,要價馬幣兩千,還不能保證根除咧!

我很想把櫥拆了,一了百了。朋友說如果拆得不夠快,它們可是會裏面撤走,然後搬到別的地方去。

那,我該怎樣啊?

有誰可以來幫幫我哪?

有圖有真相之:

我的桌子。看見木材的屑屑嗎?木板還蹺了起來。



我空掉了的書櫥。可怕的烙印。



白蟻:凡吃過必留下痕跡!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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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深吸一口氣,平靜的: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我好不好。我可以告訴你,我很好。你不用為那些事感到内疚。如果,那是你想聽到的話。”

若婷覺得難堪,又感覺愧疚。她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只是想減輕自己的歉疚感。唐生很清楚知道這點。所以他那句話,那麽直接的說給她聼。

這時小青匆匆而來,恰好打破了僵局:

“婷姐,原來你在這裡,某公司的代表找你呢……”

若婷借故離去,然而,唐生說的那番話,在她腦裏揮散不去。

唐生跟她的關係,曾經那麽密切。他們曾經是情侶,還是,未婚夫妻。是若婷先離開了。

小青伏在床上,對唐生很感興趣:

“趙公子和婷姐以前是認識的嗎?看你們好像相識的樣子。”

 “嗯。”若婷翻開報告,隨口應她。

“男朋友?”小青臉上挂著狡猾的笑。

若婷不想回答她。

“一定是了!”小青拳頭敲一下手掌。“那爲什麽分開呢?”

若婷緘默,佯裝聼不見。

“趙公子可是當今最有才能的鑽石王老五了呢!聽説他還是單身呢!只不過離過一次婚,好可惜。”

“你怎麽連這個也清楚啊?”若婷沒好氣。

“因爲他條件好啊!”小青迷了迷眼睛,不放棄的又問:“那,婷姐爲什麽你們會分開啊?”

若婷把報告用力闔上,“回房去吧。我想睡了。”

小青悻悻然的回房去。

那年她才二十嵗,大學都還沒畢業。唐生就已經是她的男朋友了。唐生比她大五年,是趙氏企業老闆的兒子。有錢有勢的,年紀輕輕,就狂妄自大,是女生都會喜歡他。他卻獨獨看上若婷,一連串的追求攻勢,若婷無法拒絕,只好領受了。

唐生的父母一直很喜歡若婷,打算等若婷畢業就結婚。

若婷沒有喜歡或不喜歡,因爲一切是那麽理所當然。

然而,若婷家突然發生了一件大事。若婷的姐姐若遙,交往了八年的情人出了事,過去了。若遙徹底的崩潰,日以繼夜的哭泣。那段時間若婷經常被夜裏若遙的哭聲驚醒。若遙不吃不喝,把自己関在房裏,也不説話。家裏的人都擔心,害怕若遙會熬出事。

這個時候,徐尉出現了。像一束明光,也照亮了若遙的生命,也救贖了家裏人。

徐尉治療若遙期間,經常到家裏來。

“姐姐會好嗎?”徐尉從若遙房裏出來,若婷追上去問。

“沒有什麽是不能好的。我有信心,若遙一定會好起來。但你要給她一點時間。”徐尉微笑,不知道爲什麽,他的微笑給了若婷莫大的信心,好像看見他,一切便會沒事。

“最重要的是你們對她的關心,要一定要吃,關心不能少。”

 若婷端一杯咖啡給他,在他身邊坐下來,對他很感興趣:

“你的人怎麽那麽樂觀? 我很想知道,爲什麽你會選擇當心理醫生?”

他把杯子放下,“你不覺得心理治療是個很神奇的力量嗎?”

“心理和生理一樣重要。像長期的沮喪,頽廢,都是一種心理病。比如説,一位癌症病人的生理上可能受了極大的痛苦。如果他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喪氣,他會覺得活著也沒什麽意義,如果他堅強的,有信心有毅力,可能就活下來了。”他看著若婷: “我們給予心理治療與輔導,也是給予他們活下去的力量。”

若婷被他的言論震聶住,怔怔的望著他。徐尉給若婷一個溫煦的微笑。

徐尉而後說起他在國外求學的經歷。因爲家裏沒錢,他只好半工半讀來賺取學費。他說,那些經驗只有親身經歷才會了解。在餐廳裏洗碗碟因爲清潔劑浸泡太久而潰爛的痛楚;在烈日下摘採玉蜀黍的曬傷;在冬天的夜晚把所有衣服披上身都擋不住的顫抖。面對這些,他承認日子過得困難,但並沒有磨損他求學的志氣。他的刻苦努力,終于爭取到獎學金,順利的修完了碩士學位。

若婷用心的聆聽,因爲徐尉過往的辛苦而難過。她想到從不為學費操心的自己,和從小便含著金鑰匙的唐生。

而徐尉的神情是平淡的,那些刻苦,現在說起來一點都不覺得跟他有關聯。

(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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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公司的老闆,趙唐生。”廠商介紹。

那人從容的望向她,眼神輕柔的,微微上揚的嘴角,看不出是微笑還是沒有表情。他在她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若婷一時愣住了,回不過神來,怔怔的望著那人。

“婷姐,可以繼續了。”小青在一旁提醒。

若婷一陣困窘,慌亂的抓起了桌上一曡紙,擡起眼來,唐生炯炯的眼瞳,準確地抓住了她的眼睛,又讓她一陣心慌。若婷感覺自己渾身僵硬不聼使喚。卻感覺那人的眼睛沒有停止過注視她。若婷壓抑波動的情緒很勉強的完成講説。

 “還有什麽問題嗎?”若婷的喉嚨乾澀,

唐生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廠商代表轉頭看了他一眼,他點一點頭,廠商代表便樂意的簽了約。

離去時他朝若婷微微頷首:“幸會了。”

“謝謝你們遠道而來。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待會兒我派人送你們去會場。”代表說。

他是打算裝作不認得她了嗎?若婷不知道爲什麽對唐生的態度覺得惆悵。他心裏是還恨著她。一定是的。曾經發生這樣的事,誰不懷恨?他對她不口出惡言,若婷也不敢奢望什麽。他現在看起來很好。那就好了。

若婷猶在怔忡,小青已經嚷嚷起來:“婷姐萬歲。你一出馬就解決了呢!”

送走了代表。若婷轉過身去,看見正忙著抹汗的主任。他很不好意思,說不知道為什麽之前廠商不肯同意。若婷連原本想責怪他的意思都沒了。

小青看見她在房裏轉來轉去,忍不住發問:

“婷姐,你在找什麽呢?”

“耳環。”若婷走進浴室,再走出來,明明剛剛還拿在手上,轉眼卻忘了放在那裏了。

“喏,在梳妝臺上。”

“啊。”若婷嘀咕:

“真的太糊塗了。”照著鏡子把耳環戴上。

小青在一旁等著:

“婷姐,你今天是怎麽啦?一整天魂不守舍的。”

“有嗎?”若婷挽起手袋,在鏡子前做最後的巡視。“也許是太累。”

若婷知道今天慶功派對唐生也會到,不由得緊張。既然機會讓他們見到了,有些事情,一些一直放在心上她仍在意的事情,雖然是經過了那麽多年,如果這次回來她不問清楚,也許會耿耿於懷一輩子。

在飯店裏舉辦的慶功派對,若婷是總公司派來的負責人,忙著應酬著分公司的員工,還有一些合作的客戶和廠商,忙得快沒空搜索唐生的身影。而她卻覺得角落裏有個人,已經佇立許久,她偷空轉頭去尋找,唐生倚靠在落地窗邊的柱子,見她看過來,便淺淺的笑,擧了擧酒杯。

她愣了片刻,考慮著該不該走過去。因為唐生看起來是淡漠的。讓她遲疑了。

唐生別過臉,抿了一口酒。若婷咬了咬唇,硬著頭皮直直的朝他走去。

唐生並不閃避,定定的望向她。

“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唐生溫和的說。

“你,最近好嗎?”她問得艱辛。

“一樣。沒有特別好,也沒有特別不好。”唐生知解的微笑:“你倒是看起來蠻好的。”

若婷點了點頭,垂下眼,她還不敢直視他。

“聽姐姐說,你結婚了。”若婷知道自己問得唐突,卻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其實只要知道他一些很好,那她的心結就可以解開。

唐生雙手在口袋裏,呼出一口氣,平靜的說:

“已經離婚了。”

若婷愕然,突然間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很意外?不要緊的。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唐生沒有顯露一點哀傷,舒展的眉間,反倒安慰她。

“你多久沒和你姐聯絡了?”

“很久了,不記得了。”若婷不願深入的談這個話題。

“你,還在逃避嗎?”

“逃避?”若婷心口一揪,別過目光:“我沒有。”

“要不愛一個人,選擇逃開始最好的方法,對吧?時間已經治療了你嗎?”

若婷靜靜的,連他的眼神也避開了。

“可是,有些感情不會因爲時間而轉淡。”到此爲止了,唐生沒有再説下去。

兩人之間有令人窒息的死寂。若婷不説話。

唐生深吸一口氣,平靜的: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我好不好。我可以告訴你,我很好。你不用為那些事感到内疚。如果,那是你想聽到的話。”

(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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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1 Mon 2008 16:55
  • 无题

要用多少时间,我才能了解只凭一己之力是不能改变全世界。

甚至,不能改变一个人。

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活着。

对于无法改变,却又不甘愿的事。我们要用怎么样的态度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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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l only with the present,
Never step into tomorrow,
For God asks us just to trust Him
And to never borrow sorrow
For the future is not ours to know
And it may never be,
So let us live and give our best
And give it lavishly
For to meet tomorrow's troubles
Before they are even ours
Is so anticipate the Savior
And to doubt His all-wise powers
So let us be content to solve
Our problems one by one
Asking nothing of tomorrow
Except "Thy will be done"

-Helen Steiner Rice-

转载自友人网志 http://zhiling216.multiply.com/jou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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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二次因為要培訓所以又到新加坡來。

上次我爸還與我同行,説是要看看闊別十幾年的新加坡有什麽變化,結果沒幾天就跟我埋怨說悶。所以當我又需要到新加坡的時候,就沒有人要跟著來了。

飯店的選擇依然是Pan Pacific。上回住過一次。因爲Marina Square就在隔壁,還有免費上網服務呢!雖然是沒有包括早餐……但對每天都睡到最後一分鐘,如果還吃酒店早餐就會遲到的人,根本沒有損失。嘿嘿

其實為樂這次出國,我還掙扎了一番呢!因爲還在農曆七月啊。最忌七月出遊了。雖然生平不做虧心事,但半夜敲門還是會把我嚇個半死。而且我也是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人……曾經就在很多年前,我還在讀中學的農曆七月,我在食堂裏大言侃侃的說不相信這些,當天晚上就在自己房間裏聽見奇怪的聲音……我還記得當時自己在棉被裏顫抖,當時我的床架很矮,很靠近地面。那東西在我地面上轉著圈圈,像玩具車發出來的機械操作的聲音,而后溜進我桌子底下。剛好我媽從她房裏出來,我叫了一聲, 從床上一躍而起把房裏的燈打開。地上的地磚光明幾淨,什麽都沒有。我伸頭望向我桌子底下,什麽都沒有。

那天以後我就不敢再説我不相信了。(即使心裏有想但嘴裏絕不說出來!)

最後一天培訓時我跟他們工作人員說起怎麽把時間安排在農曆七月。還我每天在房裏一個人都毛毛的。中國來的同事問我們怎麽還相信這些。他們早就不信了。(他本人就是個無神論的。)

工作人員說沒什麽的。就第一次進房間的時候,大聲說:我來了。(他張開手臂demo給我看。)然後把門開著一陣子,好讓“他”出去。然後要把房間裏的燈全都開著,睡覺的時候廁所的燈也要開著,房間也不能暗暗的。好讓“他”知道這段時間,這房間是屬於你的。

真是的。做太多不是讓自己更害怕嗎?就像人家說進房間前要先敲門。我就故意不去做這些。潛意識裏不承認。

新加坡我已經來過幾次。這次就只PO飯店的照片。大家將就看吧。

飯店内觀。



飯店裏很漂亮舒服的雙人床。




有LCD 電視。



豪華的澡房。




飯店外的景色,都是高樓呢!



我去的那幾天,新加坡的天空都灰灰的,幾乎天天都下雨。



看見這個嗎?是新加坡的觀光摩天輪。一個人大概是新幣38左右。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大概要等到新加坡賭場完成后才有看頭吧?



大概就是這樣哦。

很無聊的新加坡之行小記。{#emotions_dlg.emotion_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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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感覺到煩躁。一直認爲給父母的時間不夠。一直在想要怎樣才能讓日益年老的父母過得開心一點。我還能做什麽,讓他們都不再那麽寂寞。

我的父母交友的圈子很小。從以前到現在,就只是工作,照顧我們,很少有跟朋友出去的時間。我們是很幸福的一群。因爲父母給得很專注。

可是當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們一個一個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活動,要工作,要拍拖,要一點私人時間。逐漸的,每天跟父母説話的時間越來越少。看著他們一天一天的老去。我心裏很難過。我很想要多陪他們一些。可是我縂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多,卻已經感覺到自己被撕裂般的難受。

everyone want a piece of your time. 我的時間要給工作,要給父母,要給弟弟,要給某人,要給一點自己。一天只有24小時,除去工作,到底還剩下多少呢?

雖然有些人說,時間不在乎多,應該是在乎時間品質。
可是,只給幾個小時,真的不夠。
想到以前父母給我們的,就想著要給他們更多。

可以看看以下轉載的文章哦。不過那是寫給父母的。孩子們長大后也該想想,怎樣給多一點時間自己的父母吧?

http://justtalkwhatever.blogspot.com/2008/08/blog-post_1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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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婷提著旅行箱走出機場大門。刺眼的太陽四面八方向她湧來,這裡的天氣異常燥熱。若婷覺得虛弱,身旁的小青已經大聲呼叫:

“哇,好熱。好難受哦!”溼汗淋漓的。

若婷不想説話。汗水將她的衣服貼在皮膚上,很不舒服。

已經八年沒有回來。這裡的天氣一點都沒變。

若婷和小青乘坐計程車到市區的飯店。這次她回來,就是為了建立分公司的事。聽説本地合作的廠商很難洽談,負責分公司的經理無法和他們達成共識,所以才讓她出面的。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也許她到現在還不會回來。

若婷送走了幫忙和本地廠商聯絡的經理,和小青在飯店裏吃特設的咖哩自助餐。

“啊,好辣。”小青伸出舌頭,拼命的喝水

“明明一樣是咖哩嘛!怎麽和美囯吃的不一樣。這裡的辣死了。

若婷津津有味的吃著咖哩魚片:

“這才是正宗的馬來咖哩。

“是啊?我怎麽在以前吃的都是甜的。”小青意興闌珊,因爲吃不得辣,只好看若婷吃。

“婷姐挺能吃辣哦!”

“是啊。”若婷不經心:“我在這裡長大的。”

“啊,婷姐是大馬人?”

若婷不經意說了出來,也就不好再否認。這曾經是她不願回想的過去。她不提,是因爲要重新生活。她再也不要看見過去的自己。也許這次回來,可以讓她肯定自己已經從過去解脫出來。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思想單純,任人擺佈的章若婷了。

錄用小青當助理的時候,小青就曾向她表示欽慕:

“哇,婷姐,我真佩服你呢!老闆那麽器重你。如果我能夠像你一樣就好了!”

若婷當時只是笑。小青不知道,若婷花了多少時間,離鄉背井,終于克服一切困難站起來,展開新生活。

剛安置好行李,小青過來把她叫去開會。廠商的代表已經在會議室裏等著。若婷走進去。代表說有些條列不清楚,所以希望若婷能講解一下。

開始說了幾句,廠商代表突然接了個電話,離席出去領了一個人進來。

看見那人的容貌,若婷驚愕的,聽見自己的心,“咚”的一聲,狠狠地往下沉了一下。有一刻不能呼吸。

“這是我們公司的老闆,趙唐生。”廠商介紹。

(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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